大雪很无情散文
杭州今天下雪了,你打电话给我,我却在城外的一个小山村里公务缠身。漫天的飞雪,下得越来越大,一会儿,这雪便卷过了眼前这个小山村的房屋、树木和道路,原来可见的山,已经看不见轮廓,只剩茫茫一片。
在电话里,你说去年落雪的时光,是我冒着大雪来看你,现在,今天,又下雪了,你问我在哪里。你问,我还会上山来看你吗?于是我告诉你,我在城外的小山村里,距你有2个小时的车程,所以你有些失望。
而我有些无奈。
这一刹,让我们在电话的两头,有了片刻的沉默。
去年,也是在这样的下雪天,我上山来,带了几个小菜,走到你的住处,你拿出了几瓶酒,问我喝哪一种,而我却对你说,让我们坐到窗前,慢慢喝。于是,我们两人,依窗而坐,看着窗外的雪漫漫地下,慢慢地就把那几瓶酒都喝完了。
因为是江南,杭州这个地方,如今的雪下得是越来越少,一年能下一次也已然难得,天不下雪,人也是无奈的,虽然有的人对雪带着期盼,比如我。
记得第一次与你痛饮,亦是在27年前的一个下雪的夜晚,我们同去了城北的一个友人家里,屋外是寒风刺骨。屋里,我们一杯杯地饮酒,喝着、谈着,便就是深夜了。夜归时,我们冒着漫天的大雪,从这座城市的北面一直走到了城市的南面。那一夜的穿行,始终在风雪里,至于谈的是什么话题,如今已决然忘记,唯有记得的,只是我们在风雪中的行走,好像也没感觉到冷。其实,那可是记忆中杭州最冷的一个冬天。
以后与你,又喝过无数次的酒,可能有几百瓶了吧,那时你住在中山中路一个叫木瓜弄的老房子里。而今呢?那片老房子早就不知去向了。而你,有些像居无定所的人,终于住进了这城里唯一的小山上,伴一个古刹,度着春秋。
一直到2003年,还是2004年,我记不太清楚了。总之是一个平安夜,我们一起从云居山上下来,沿着南山路一直走过去,然后是穿过了寒冷与苍茫里的苏堤。那时的天,欲雪未雪,西湖呢?有点冰冷。那时有个乞丐在跨虹桥上吹着冬笛,那笛声,一如我们走走停停。那夜我们们一家小店挨着一家小店坐过去,最后便是来到了断桥边上。在一个望湖小酒楼里,我们用了一小时,又把一瓶白酒喝得干干净净。
出门时,那夜的天空里竟然也有雪下下来了。但可惜我们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,可以乘着酒兴,仗着青春,顶着风雪,穿越城市了。在断桥边与你道别,恰到午夜,各道一声,保重。
写到这里,今年年末的雪,还在认真地下着,依然还如上午一样的大,一样的密,已盖白了树和屋顶。我知道,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虽喜欢下雪,但却已少了“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”的心境。对这一点,我也一样,因为那是需要具备一个悲天悯人的情怀,而我没有。又需要一种与天地和自然对话的精神,可我又没有。所以只能想象着其间的孤与独,本着缘起与人之间的联络,纵有千丝万缕,乃不为过。
拓展阅读
1、细嗅雪香情感散文
还是喜欢看橘色路灯下,那些飘逸的小精灵,好似流萤乱舞。回忆是一行行向下落的风景,于是我清新的嗅到——雪香。
卢梅坡在《雪梅》中写道:“梅须逊雪三分白,雪却输梅一段香。”由此可见,雪亦有香。而雪香自然不及“零落成泥碾作尘,只有香如故”的梅香。
雪香是大隐。古往今来的迁客**人,不吝笔墨的大赞岁寒三友的坚贞,尤其是咏梅,甚至以雪来反衬梅香。譬如王安石的《梅花》,墙角寥寥的数枝梅,因其暗香浮动,而否定了茫茫雪香。并且,王安石写的是“遥知”,更是意在突出梅香。有意思的是,他写梅花是“凌寒”,然而没有雪,又何来傲雪凌霜呢?雪香之隐,无意争寒,更况春色?
雪香亦是大现。置身雪中,漫天飞舞的花瓣,都在绽放着雪香。不经意间的每一个呼吸,都满含着窜入心扉的清新纯洁之香。而细嗅之下,那透着寒意仿若仙境的香气,似乎能将整个人都净化纯粹。
喜欢纳兰词,不仅有“人生如只如初见”,还有“不辞冰雪为卿热”。这首《蝶恋花·辛苦最怜天上月》,并不羞逊于苏东坡的《江城子·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》,而这出自《世说新语》关于荀奉倩以身熨妻的典故,更是缠绵悱恻,哀怨凄厉。只道是深情人之深情语,伤心人之伤心语。暖暖的人性美,让雪香也不再寒意逼人。
大概很多人都有过吃雪的经历,尤其是在童年的记忆里。而我关于吃雪印象最深的是2008年的那场大雪,那是一段让雪香烙印在我骨子里的路程。
那会,我还在上高三,刚刚考完期末考试,学校原定再补课一周才放假。不想突如其来的大雪,漫天袭来,老师紧急通知取消补课,立即放假。然而,还是晚了,几乎所有的交通方式濒于瘫痪。
当时已经腊月二十,大雪还在继续着狂肆。期盼雪霁,是一个未知的等待。爸爸让我选择步行回家。原本从学校回家,仅需40分钟车程的归途,却让我艰难地行走了近8个小时。
当然,我一直喜欢这种一个人的前进。当我走在长江大桥上,那除雪的车辆将桥面推除的如同镜面一般光溜,下坡的弧度上,不止一次的摔倒。望着有限视界里江面与天际的深灰色,在绕城高速半没过膝盖的雪里深一脚浅一步的前进。还有滞留在高速上的客货车辆,焦急的眼神,都在我的脚步后渐行渐远。
平时每个周末回家的我,都会带上6个苹果,外加饼干等干粮,维持晚自习后的夜宵。而这干粮,也成了我归途中的最好伙伴。近8个小时的路程中,饿了啃苹果嚼饼干,渴了吃雪,似乎是不失洒脱的苦中作乐。而一路上,嗅着雪香,畅想着关于大学,关于未来的憧憬,与坚韧一同烙在我的骨子里。
雪香是最暖的伴儿。
2、一切有情皆无挂碍优美散文
停下匆忙的脚步,在月色里寻回了那颗期待安静的心。铺开宣纸,用工整的小楷,抄写《苏曼殊诗选》。心,游荡在一首首动人,唯美的诗篇里。苏曼殊的诗,是一个个凄美的故事,一次次深情的告白,一段段人生的经历……
佛门,一方净土,饱受人生苦难的人,栖息的天堂。苏曼殊,日本的女人若子与苏杰生的私生子,从日本回到广东的故里。七岁的孩子,人生活在豪门之内,心却品尝到世态炎凉。本该在父母膝下玩耍、撒娇、淘气的孩童,心灵却无处靠岸,温暖好遥远。他如同一只孤雁在天际翱翔,找不到栖息的一方天空。身患重疾,被搁置柴门里。命本不该在幼小的那一年丢失。他活了下来。年幼的他,过早承受了一份成熟,他第一次遁入佛门。不需要参禅悟道。尽管天生与佛结缘。他需要有那样一个地方,供他遮风挡雨。
七岁。现实世界的孩童。孤零零的一个人,躲进他心里的那片世外桃源。他本不该降生。他的出生是父亲与若子的露水相逢。若子,河合仙的妹妹。相信世间的因果。再相爱,也要顾及亲情。夺走亲情的最爱,只能成为一道孽缘。人生有归途,无论谁是谁非,放弃这段畸形之恋,若子也许不会诞下孩子死去;也许,苏曼殊不会降生之后没有父母的疼爱;也许不会一生命运坎坷孤独一世,在人生最美丽的年华离世。前有因后有果。种下什么因,就会结下什么果。
河合仙是一个伟大的女人。她用亲情包容妹妹的过错,用博爱,用母亲的柔情,关爱着苏曼殊孤独、凄凉的心。在苏曼殊的眼里,河合仙是他在人间最挚爱的亲人。日本,在他眼里是最温暖的故土,有了河合仙的疼爱,一个不大的岛国,成为他梦中永远牵挂的故乡。
菊子一定有养母河合仙的影子。河合仙是他生命里,给她温暖与爱的第一个女人。苏曼殊与菊子深深相爱。无奈的,现实的阻挠,菊子跳海自尽。从此,一个天涯一个海角。爱是圣洁不容亵渎的。任何家族的阻挠也不能阻挡爱情。菊子以死表达对苏曼殊的忠贞。成为苏曼殊一生的遗憾。他逃离日本,离开那个伤心痛绝的地方。离开并不代表遗忘。如果说七岁第一次出家是为了逃离家庭的凄凉。十六岁,青春的花季,菊子死后,他第二次来到广州蒲涧寺出家。用内心的宁静祭奠深爱的菊子。从此,与青灯为伴,开始参禅悟道。
十六岁,青春的花季。他放弃世间一切,独守一方净土,在晨钟暮鼓中度过,于他而言似乎有些残忍。他没有想过终身独守寂寞,聆听梵音。他只想在佛的面前忘记心中痛苦,寻求心灵解脱。这,就是他走进寺院,剪断三千烦恼丝的缘由。他的放下,只是暂时。在寂寞中,总有些酸楚与失落。尝过爱情滋味的人,需要怎样的决绝,才能真正放下俗世生活,一心向佛。苏曼殊和仓央嘉措一样,曾经有过爱情,不可能永远独守一卷经书,一盏青灯。心在红尘中被爱情浸染,怎么能忘记花前月下的依偎,荡气回肠的情爱?最终,苏曼殊再一次悄悄离开寺院。
二十岁的他,下榻于《中国日报》。又因感到身世的难言之隐,抑郁不已。又在惠州一个破旧的寺庙受戒,取法名“曼殊”。不久,他忍受不了生活的困苦,再次逃离,去了香港。
我们不能不说佛的博爱。无论虔诚也好,背叛也罢。佛用他海般宽广*怀接受,收留了他。佛以慈悲为怀。他每一次逃离,都以沉默相待。寺庙的门永远为他打开。可进可出,顺其自然。苏曼殊每一次走进寺院,都在远离人世。择一方土地,安放内心凄凉,痛苦,自卑。于他而言,寺庙是一个能供他安放灵魂的避难所。在这里,他能够感到岁月的静好,现世的安稳。他是风,不知什么时候就吹到寺院。是云,不知什么时候又飘到远方。孤独了,痛苦了,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这里。
我时常看到那些一心向佛的人,点上一炷香,跪在蒲团之上,手持佛珠,微闭双目,口中念念有词。香气缭绕。人在空寂之中,祈求一切的安稳。无论与佛有无缘分。信佛,就是寻求一味解除痛苦的良药。就是在漫漫人生路中,让沾满尘埃的心澄澈似水。就是让佛祖保佑自己与挚爱的亲人永远平安顺顺利利。
其实,每一个人的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。幸福与不幸总是守恒。幸福的时候,不幸可能在你人生的某个渡口等待着你。不幸的时候,一棵开花的树,正在你生命的不远处守候,为你开花,留香。我们明明知道人生并不完美,但我们期待自己的人生完美无缺。我们明明知道月有圆缺,水满则溢。但我们期待自己的人生圆圆满满。那些生命里的不完美,我们总是在用一颗虔诚的心去祈祷。
苏曼殊,这个半僧半俗的人,不是在祈求什么,他只想把心灵安放在这里。做短暂的休息。这里海纳百川,最安全,最清静。他等待心灵的休整后,再重新启程。
苏曼殊一次次的来,一次次的走。寺院更像他的家。累了,来到寺院。心,苦了,来到寺院。难过了,来到寺院。他知道这里,可以毫无条件地接受他。包容他的随意。也唯有这里,他能够找到一处心灵和身体的栖居地。他不像生活中的佛教徒,在参禅悟道中寻求解脱,看透人生,然后平淡度日。他只是做短暂的停留。暂且安放心灵。
苏曼殊,一个情僧,一个画僧,一个诗僧,一个**者。在三十五年的生命里,自由自在地生活。他活得丰富,精彩,凄凉。他是风,自由自在地飞;是云,无忧无虑地游四方。
他被安放在西子湖畔。只有那里,适合这样一个浪漫的情怀。“一切有情,皆无挂碍。”简简单单的八个字,印证了苏曼殊**不羁,潇洒自如的人生。
夜深了,放下毛笔,在爬满诗行的纸上,我仿佛看到一个孤独的背影,在古刹,荒野,乱世,独行。无端地狂笑。无端地哭泣。仿佛看到他捡拾一枚秋天的红叶,写下如下的诗句:恨不相逢未剃时……
3、刻骨铭心的雨雪情抒情散文
雪是漂亮的女孩,在寒冷的冬天里飞舞着,雪是寒冷中的升华,她虽然外表冷酷,而内心却是温柔无比,带着一种柔和的美飘荡在整个冬季。
雨是帅气的男孩,在温暖的夏季,唱着欢快的歌曲,一遍遍响彻着大江南北,雨滴落的瞬间,是整个万物复苏的时刻。
雨听过雪的名字,却不曾见过雪,因为他们不属于同一个时节,在有我没你,有你没我的世界,各自领略着独特的风**。
雨默默地喜欢着雪,他喜欢雪的飘扬,他喜欢雪的洁白,他更喜欢雪那不畏严寒的精神,可他又怎知,如果没有严寒,也就没有雪的存在。
后来雪知道了雨,她也知道雨喜欢她,从此,在这个*的心里,便有了雨的影子,深深地铭记着。
夏季,雨想雪的时候,就会静静地落泪,一滴一滴从天而降,滴到山河的每一个角落,他希望雪能够看到,明知自己是徒劳的,也要不停地落着。
雨有时温顺,有时狂躁,只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心声,暴风雨过后,他就这样不停地思考,每一次冲动之后,又是无尽的后悔,想像与现实的差距,让雨痛苦不堪。
雪也思念着雨,只是雪懂得自己的情绪会影响到万物,于是,她选择默默的守候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
雪和雨都不曾知道,他们是被可恶的恶魔,下了诅咒的,恶魔是一个妖女,在前世恶魔就喜欢雨,非要将雨占为己有,雨与雪不畏惧恶魔的权势,最后,双双跳入悬崖。恶魔没有得到雨,便诅咒雨和雪,让她们十世做不成夫妻。
雨和雪是被下了诅咒的,在九世中,他们擦肩而过,而在十世中,却又冷热相隔,永无相见之日。
风是雨与雪的朋友,无论春夏秋冬,风都不曾离开雨和雪,和雨在一起的时候,风会讲雪的故事,风会告诉雨,雪是多少的美,雪是多少的思念他,这多少让雨的心里暖暖的。风只是没有告诉雨,冬天真的很冷,雪真的很坚强。
风就像雪的哥哥,总是在雪想要飞舞的时候,把她吹的更高一些,让她能够享受眺望远方时的快感。雪也想知道雨过得好吗?用着羞涩的声音,问着风。风总是笑雨和雪,说,我就是你们的守护神,每天都陪伴着你们,你来他往的,什么时候,你们才能相见呀。
相见,一个多么遥远的词汇,对于雨与雪来说,就是一种奢望。天空还是一如既往的黑了白,白了黑,只是在静静地夜里,更多了一份哀愁。
雨无法再忍受那份寂寞,他要等恶魔睡着的时候,偷偷的与雪见面。风告诉了雪,雪的心里荡起一片涟漪。
雪在盼呀盼,雨在等呀等。
一日,风告诉雨,他偷偷地往恶魔的水杯里吹了几滴甘露,那是一种世间少有的,能让恶魔安睡地甘露,而甘露的时效只有一天。一天的时间也足已让雨与雪内心沸腾。
第二天,在秋与冬交替的季节,雨和雪相拥在一起,那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。可雨和雪不曾想到,他们的相拥,会让他们从世间消失。消失之后便产生了新的结晶,那就是冰。冰就像雨与雪的孩子,用他们的生命换来了冰的生命。
4、悲情大悲寺的散文
周末,骑行去了县城东北的大悲寺。
大悲寺在五里源乡葛寺村,知道它还是前段去烈杠营关帝庙寻访。在那里的功德碑上发现了葛寺大悲寺的名字,也就是那次有了寻访的念头。
出城,沿着沙河大堤一路东来。两边是待收的玉米,一派丰收景象。过了朱营,就来到了葛寺村口。下了车,在一家商店门口,我问了一位带孩子的女子。她说,俺村好几个庙,前面路口往西,就有一个。我致谢后,骑车南来。
在第一个路口西拐不远,来到了一辆红色小汽车前。车后面像是一个庙,因为我看到了残破的院内有好几块石碑。放好单车,我走进了院内。只见迎面是三间普通人家的堂屋,另有三间西屋。如果不是院内的石碑,它与普通人家无异。堂屋没有匾额,门上贴有门神和对联,觉得很世俗。院子中间立有两块石碑,一块是当地文物部门立的文物保护点石碑,方形碑上刻有:大悲寺壁画造像。东边是一块集资名录碑。没想到,葛寺的第一站竟是自己要找的大悲寺。一棵楝子树伫立在堂屋东窗,树冠高过屋顶,枝繁叶茂。通过树旁的石碑了解,葛寺村大悲寺建于何时无考,明正德四年(1509年)翻修一次,当时香火鼎盛。据此推算,该寺最晚建于明景泰年间(1450-1457年)左右,当然,只是自己的推测。寺里原来有石佛一尊,大钟一口,后大钟惨遭毁坏,令人痛心。想想当年晨钟袅袅,也不失为大悲寺的一景观了。所谓的庙里现有古代石刻造像和佛道壁画等,属当地珍贵文物。堂屋锁着门,通过门缝,见屋里昏暗,正中供有如来佛罗汉,其他的不甚了然,墙上的壁画也看得不太清楚,多少有点遗憾。
三间西屋比堂屋略小,窗户也小。东边墙上依靠有几块石碑,其中一块记载有三皇姑的故事。“三皇姑者乃苗庄王之女也,自幼刻苦修道方成正果。为父医病,亲献手眼,孝传天下,被世人尊为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。特塑金身立于庙堂,并有大皇姑、二皇姑相伴左右,以显圣容,有求必应,心诚则灵。”可惜,西屋同样锁着门,没有瞻仰三皇姑的圣容。据了解,三皇姑就是后来的妙善观音,她的故事有很多种版本,关于三皇姑所处时代的传说,有商代蒲姑国(今山东淄博市),春秋时期(如河南平顶山宝丰香山寺),西汉代时期(如甘肃西和县白雀寺)等。鉴于印度佛教于东汉时期才传入中国,有人说,她是中国土生土长的“观世音”。碑上的“苗”疑是“妙”。
环顾四周,皆是农家户。想必这几间红砖小瓦的房屋,它的存在充其量也就是二十多年。如果不是楝树下一只残缺的石狮子,一块柱础,很难想象这里曾是一个香火繁盛的庙宇。这里极有可能是当年大悲寺的旧址,因当地财力有限,只能是如此规模,以供村民凭吊。虽说没有别处寺庙那样的庄重威严,但它也是附近善男信女们的精神家园。想到这,我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。
返回的路上,我还在想,寺庙对于广大村庄来说,是一个永远抹不去的记忆,或多或少承载着村庄的历史,是村庄变迁的见证。今天它们之所以没有完全消失殆尽,还依赖于老辈人朴素的乡土情怀,毕竟现在村里年轻人对此不屑一顾。由于各种原因,如今农村许多寺庙变得不伦不类,在美丽乡村建设中处境尴尬,不能不让人深思。说真的,大悲寺沦落到今天这般情形,实乃可悲;寺里的大钟被毁,亦可悲;妙善观音的传说更是充满着悲情。当然,大悲寺不是唯一的可悲,而是当今众多乡野寺庙颓败萎缩的一个缩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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