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饮酒醉心情随笔
今天是支教的第三天。我学会了一首新歌“一人饮酒醉”,这是我的一个娃教会我的。
今天下午呢,本来是一节动画鉴赏课,可是呢,投影突然用不了了。我的娃又都喜欢唱歌。任*就心生一计,让会唱歌的小朋友上来教其它小朋友唱。有一个不怯场的娃,也是中了王者荣耀的毒,喜欢唱 一人饮酒醉 ,小小的娃,把这首歌的歌词都记了下来,让我深感王者荣耀魅力之大,造福之深。这个小小的娃教的是不错的,看得出他平时上课应该是很认真听讲的,他知道该怎么教――先分句教,一句一句来,强调了停顿的地方、拖音的地方,还有类似儿化音的地方。教完每一段,就整段唱一遍。循环往复,算是把这首歌的三分之一教完。成果好像还不错,整个班都能把握基本的调调,看着歌词也能唱一遍,像是那么一回事。在旁听的我也会唱。
即使这个娃不怎么守纪律,但还是有可取之处的。心挺善良的,平时还喜欢唱歌,看书,听故事,不怯场,有自信。
弃江山忘天下,斩断情丝无牵挂,千古留名传佳话,两年征战已白发,一生征战何人陪,谁是谁非谁相随,戎马一生为了谁,我能爱几回恨几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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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浅秋如酒不饮亦醉散文随笔
当蝉鸣渐渐无声,葱茏的树上开始有了第一枚泛*叶子,时光的轨道,也便开始步入了真正的秋天。
浅秋的陌上,入眼的,都是浅浅的温柔。白云浅浅的白,天空浅浅的蓝,秋风浅浅的吹,一切干净的不染一丝纤尘。那天,那云,仿佛触手可及,却又高的那样空旷,天高云淡。
向来喜欢,并且眷恋秋。尤其是刚刚来的秋天,盈盈,脉脉,仿若从诗经里走出来的女子,有着最爱的茵陈味道,浅浅的香着。
进入浅秋,便意味着结束了夏天的炎热,我们开始走进秋天斑斓而静美的画卷。
虽然,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,会有一丝丝燥热,却有了一种清爽的感觉。每一个经过眼前的女子,依然群袂飘飘,举手,投足,都是风情万种。
篱笆墙上的夕颜,开的刚刚好,红的,紫的,粉的,蓝的,满满的绽了一院子的清香。
菜畦里的青菜,或稀或疏,或高或矮,依然兀自绿着,红着。偶尔经过的一阵风,吹的各种叶子哗哗作响。
被凡尘俗世堆满的心,忽然就空旷了,空的天高云淡。除了,未曾说出口的那些秘密。眉间心上,全是对秋天的喜欢与眷恋。远的山,近的水,还有身边一树一树正在慢慢泛*叶子,透着凉,渗着从容。
走在浅秋,抬头低眉,满满的都是静美与安然。经年写下的字字句句,不用细细翻阅,走到哪个季节,哪个季节便会在每一个轮回的风里,很自然的与我们重逢。
即便,花已不是昨日的花,人也不是昨日的人,也依旧透着一种淡淡的熟悉与暖意。
往昔的喜怒哀乐,淡暖清欢,丰盈而潋滟。那一片为爱而澎湃的心海,亦是如秋水一般只剩下平静的喜悦。
因为喜欢,所以珍重。因为懂得,所以珍惜。因为爱,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。我知道,每一个秋天,你都会如约而来。带着你的云水,带着你的禅心,踏一路斑斓而来。
“高楼目尽欲黄昏,梧桐叶上潇潇雨。”到底是秋天了,每一阵经过的雨,都有了清凉的味道。而有些念,恰如夕阳西下时的脉脉余晖,红的惹人醉。
今夜,守着月儿弯弯,不写情深,不记缘浅,不提最爱的远方。我只是轻轻,把放在心上的草木清香,合着细细风响,勾兑成一杯清酒,自斟自饮。
微醺时,不要怪我对风吐露了秘密。那些沉沦心底的往事,总会勾起眼角的泪,湿了衣襟。我只是,只是偶尔的放纵,偶尔迷失在浅浅月色的阑珊!
纵使,繁花落尽,也不要说忧伤,那些花开时的香,风会记得,雨会记得,每一个路过的人也都会记得。独步浅秋的旷野,看这儿叶黄,那儿菊红,还有果香的甜,草木的香,以及叶的五彩斑斓,总会被满眼的秋色秋韵感动,继而莞尔一笑,仿若自己也成了那浅浅的秋。
若你恰好经过,是否也会和我一样,无可救药的喜欢上它呢?
听说,昨夜月满西楼时,东风又来过。浅浅的秋,就有了浅浅的梦。待所有叶子都慢慢变黄,便有了浅浅的韵。再有一阵风慢慢吹过来,便有了斑斓的模样,如一幅浓妆淡抹的五彩画,美的那样轻盈,轻盈的让人不饮自醉。
浅秋如酒呵,不饮亦醉。是秋水悠悠潮湿了心绪,是云淡天高晴朗的轻愁,是一叶知秋静美了时光,是阶上梧叶渲染了诗意。微醺时刻,迎风,把自己站成秋的模样。
转身,与秋缠绵,缠绵出秋水长天共一色;与秋对酌,对酌出落霞与孤鹜齐飞,真好。
2、一米荷塘心情随笔
坐*,听到旁边几位女孩聊天,一位边刷手机边说:“看看人家这爱情,男友得知女友没亲眼见过荷花,便在郊区租了一块地,花三年为女友种下半亩荷塘,包含上百个品种。”另一位接着评价道:“浪漫也需有钱有闲才行。”
听她们聊起荷塘,我眼前也闪现出40年前邻居翠姐家的一米荷塘了。翠姐和丈夫老苏一个在供销社上班,一个在砖厂上班,翠姐35岁高龄才生下女儿,一家三口挤在24平米的平房里。翠姐坐月子时,老苏从朋友家淘来两株荷,种在了窗前的水缸里,逼仄的小院本来就被杂物挤占满了,老苏狠心将一部分杂物卖给了废品站,腾出一平方米面积养荷。
翠姐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,一根线头掉地上也要捡起来,老苏办这事都是自作主张,悄悄进行,等翠姐发现了水缸变荷塘,刚要发火,却见一缸碧绿,一红一白两个花苞探出缸沿,点燃了小院生机,顿时心情大好,也便收了怒气。
平房低矮,旧时坐月子又不敢通风,窝在屋里久了,难免心烦,可恰好一缸荷塘在窗下,翠姐躺在床上,侧身望向窗外,看到阔大的荷叶平铺在水缸,上面还滚动着水珠,荷花盛开,像少女亭亭玉立在水面,风吹荷花满院香,闷热也随之荡漾开去。
翠姐出了月子,女儿睡了后,她漫步自家荷塘,虽水缸直径一米,荷花却在里面努力生长,花苞一茬接一茬,红红白白两娉婷。
有时老苏来了兴致,也学《浮生六记》里的芸娘制作莲花香茶,用小纱囊撮茶叶少许,置花心,明早取出,烹天泉水泡之。虽然并未品出“香韵尤绝”,但这份情调却让枯燥的日子多了些乐趣。
一次问老苏,为何独想起养荷?在窗户下种花,让花藤攀爬到窗棂上,也可打造一窗风景,还不占地方。老苏答,翠姐娘家在外地,她家门口便是十亩荷塘,荷花是她身边最熟悉的风景。现在生了孩子,离家远,一时回不了家,肯定会想家,老苏将家里安置一缸荷塘,是让翠姐寻找点家的感觉。
而翠姐却给了我不同的回答,她说老苏在砖厂干体力活,下班回家还要做饭、洗衣服,帮她看孩子,他喜欢养荷就随他意吧,就这点爱好再被剥夺了,生活真是无趣了。
那个年代的人不会言爱,不过是互相想着对方,水缸种下一米荷塘便是对彼此沉甸甸的爱吧。
我和翠姐做邻居十几年,没有听到过她和老苏争吵过一次,倒是经常看到,他们一家三口围着一缸荷塘而坐,老苏吹他的口琴,翠姐哼唱家乡小调,十平米的院子,美出了三秋桂子,十里荷花。
旧时爱情就是如此简单,无关金钱和地位,只要走心,苦日子亦可过得心生欢喜。
3、军帽心情随笔
同寻找一本好看的书一样,能惹起我们的贪婪欲望的,就是想要一顶瞧着威风看着精神戴着时髦的军帽。
那一时代,如果你穿一身军装再戴一顶真正的黄军帽,那你就可以在街上抖抖威风,让满街的女孩子红着眼睛盯你,让男孩儿嫉妒得朝你直舞拳头。那时阳光明晃晃的像化成了水的金子,看着看着就想当饮料咕嘟咕嘟喝下去。军帽像浸满了阳光的水,带着金子的色彩,走在什么地方都十分晃眼,那时,人们的心里没有金子的概念,也不会去贪念剥削阶级的金子,人们的贪欲与希望都一起朝向头上的军帽。
那时代,荒山很少,绿树便疯长。绿色成了人们的图腾祟拜,穿一身绿,戴一顶绿,面上带着菜青绿,便成了流行的时尚。一个少年常做的梦,便是有一顶黄军绿。军人的儿女有这个优惠,可平民的儿女们有的只是梦。
那一年,过大年了,母亲便给我缝了一顶黄军帽。那是母亲在昏暗的灯光下熬了好几个夜晚一针一线缝成的。母亲只缝了这一顶,我弟弟便接了我那顶黑色灯心绒帽子的班。弟弟红着眼睛说,总有一天,他会有一顶真正的军帽。几天后的一个早上,弟弟把我从睡梦中推醒,在明晃晃的晨光中,我看见弟弟戴着顶新崭崭的军帽,英姿勃勃地望着我笑,说:怎么样?我说会有顶军帽,看看这不有了。这不是土布做的,是真正的军帽。他怕我不相信,还把里面的印章翻给我看,还有用硬塑料板做的帽沿,戴在头上,有股军人的威风火焰似的往上窜。我却想到了其它,揪着弟弟的领子,把他掀翻在地,问:军帽是从哪儿来的?弟弟开始闭口不说,在我的逼问下他才说,是别人晾在绳子上,他顺手偷走的。我把这事告诉了母亲,我从没见母亲生那么大的气,她让弟弟跪在地上整整一天,说偷来的东西,比从*身上**来的东西还要臭,说宁穿布巾巾,也不拿别人黄袍马褂。最后弟弟流着眼泪把军帽还了回去。可弟弟还是红着眼睛对我说,总有一天,他会有一顶真正的军帽。
我的那顶假冒军帽,洗过三次后,便像贫血病人似的褪尽了脸上的颜色。帽沿也松塌塌地撑不起一方天了。我还是喜欢戴在头顶。可有一天,我感觉到头顶一凉,军帽便飞走了。我回头,见有一人抓住我的那顶帽子拼命朝人群堆中挤。我大叫着赶上去,那人穿过几条巷子便没了踪影。那时,抢军帽也是种时髦。每个戴军帽上街的人,头顶都悬着只抢人的手。胆颤心惊地来来去去。一年后,我高中毕业,要插队下乡。弟弟说他一定要送我一件最好的礼物。我上车的那天,弟弟和母亲都来送行。弟弟对我招招手,我伸过头来以为弟弟要对我说什么话,弟弟却从兜里掏出一顶帽子,戴在我的头上。我摘下帽子,是顶真正的黄军帽。我以为又是弟弟抢来的,脸色变了,把黄军帽扔到地上。弟弟一声不吭,双眼瞪着我,泪水受了委屈似的在眼内打转。母亲说,弟弟不是抢的,是用他心爱的褐翅膀给别人换的。褐翅膀是弟弟喂养的鸽子。我心里一热,蹲下身子,小心地拾起军帽,抖干净上面的灰,戴在了头上。我才看见弟弟脸上堆满了幸福的笑。
有个叫王大明的男知青,是个军帽收藏迷。他自吹自己有个当将军的叔叔,所以他收藏了七八顶军帽,有帆布做的、的卡做的、还有细军呢做的。他一天换一顶军帽,常在女知青门前转,惹得屋里一片叽叽嘎嘎的母鸡下蛋的声音。可他还不满足,一次他同我们去公社开会,会后在小镇饭馆里吃饭时,他为了一顶军帽,差点引起了一场秋收暴动。
那天,坐在饭馆内的他, 看见门外有个农民戴了顶崭新的军帽走过,便动了邪念,说要去抢了来。他独自出了门,不久屋外响起了一片愤怒的吼声,我们赶出门,见王大明慌张地朝这里跑来,后面追着一大群手拿锄头棍棒的人。王大明吓得脸色发白,撞进屋内,就朝厕所内冲。那群人被我们堵在了门边。丢军帽的是个转业军人,也不想事情闹得太大,只对我们说,交出军帽来便饶了我们。王大明把军帽扔了出去,愤怒的人群便散了。王大明说,他只想看看那顶军帽是什么料子做的。不过是顶的卡军帽,那小子在部队最多只当过排官。
军帽消失在八十年代初,从那时起,中国便进入了黑发时代。人们更注重雕饰自己的黑发,大鬓角、板儿寸、偏分头、麻花卷、一匹瓦……染发剂与何首乌成了畅销的玩艺儿。军帽压进了老皮箱的箱底,有时在一些偏僻的县镇街头,还能看见一些头戴黄军帽的人,真有种梦回古代的感觉。
一个时代的过去,真像读一部厚厚的畅销书,人们都把精力放在了后面神秘的探险,没有勇气再去重复已经读过的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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