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槐树杂文随笔
家中的老槐树在我的记忆中就有,树干周长五米左右,高高的树干从三米左右处枯了,但树干周围还是好的,既支撑着高大的老槐树,又供给周围方圆几十米的树冠养分,使家中的老槐树一、二百年不倒。
童年时有一夏天上午,我攀爬上了老槐树的干枯的树干,但见树干周围是坚硬的,里边枯了,由于枯了也有了养分,于是在夏日里就有了一行行蚂蚁爬上爬下的,十分忙碌。跳下树干,仰头上望,见方圆几十米的郁郁葱葱的树干直指苍穹,巍然壮观。家门墙外,是一帮在老槐树下纳凉干活的大娘大婶们,她们边干活边啦呱,一阵阵欢笑声直冲云霄。
在老槐树下是我家的影壁墙,漆成了黑板,我在学校是文体委员,定期出黑板报,就有了彩色粉笔,我用剩下的彩色粉笔在家里的影壁墙黑板上出黑板报,吸引着大娘大婶们驻足观看,看后咂咂称奇。这天,树里来了戏班子,唱得是吕剧《青州》,《青州》的剧情是原来的益都县、现在的青州市有一叫青州的青年,带领乡里乡亲苦干加巧干,发家致富的故事。那晚的戏台上前侧,挂了三盏大气灯,把个戏台、观众场照得雪亮。随着剧情的发展,大家发出阵阵叫好声,偶一回头,就见我家的老槐树树冠在气灯灯光下,就像一堵高大、巨大的绿色墙,撼人心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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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时光慢慢变老散文随笔
朝霞爬满窗幔,看似暖暖的,却有着阵阵凉意。想着一年一度的秋,就这样来临了。心如这秋,没了收获的喜悦。却有种尘世历练的无奈。更有种得到了,失去了,也似乎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怅然。岁月如茧,想象着一生的岁月,如变幻的四季周而复始。我的心有种蜕变的味道……
水一样的年华,花一样的青春,我们都曾有过。那时的我们,是父母眼中的乖孩子,老师眼中的好学生,我们的人生按照既定的轨道,像出厂检验过的合格品,被安置在了一生或许都无法更改的命运起点,我们不需要寻找,我们不需要迷惘,我们只需把热血、激情在按部就班的青春岁月中一点点挥洒,磨合我们似有点桀骜不驯的性情,一点点,一丝丝, 将希望的美好融化消弭,我们不知不觉中撞出了青春的地平线。
浪漫是一首我们不懂得诠释的诗,悠悠然跟着岁月,我们开始了有家的生命。我们不懂的家的意义,却知道延续着父辈的轨迹,繁衍、劳作、生息,我们不知疲倦,我们不怕挫折,我们坚守清贫的岁月,我们把所有的爱倾注给孩子,任凭时光淡淡刻上我们的容颜,任凭岁月慢慢流淌出沧桑。孩子的成长像摇摇生辉的小树,像蓬勃蔓延的花草,绚烂亮丽的风采,而我们在那阴阴退去的时光剪影中走向成熟,安享淡泊。
岁月慢慢变老,我们所期望的,我们所渴望拥有的,似乎离我们不再遥远,但是我们的心却将老矣。我们向敢怒敢言,敢爱敢恨的往昔告别,将爬满虬枝错节的心不露痕迹,用一个俨然淡定从容成熟的外表活在当下。我们的心像一滩静止的水,没了张扬的冲动,没了叛逆的激情,没了忧怨的絮叨,只有直面现实,与心灵唯美的契合。
我们能够冷静地思索,想过一种什么样的生活。但是我们知道,有种可能性已经为零。我们不能细细咀嚼纯物质化的生活,更无法追随日新月异的时代潮流,我们像似夹缝中的无法适存者,环左右而无言。世界在变大,我们在变小,心与心的距离,如眼前的你,眼前的我,面对面却似同一张面孔。
时光苍老,快如流年,转眼间,我们走过了一生一季。一抹夕阳,一把摇椅,一柄拐杖,一杯清茶,看光阴碎碎成剪影,忆岁月浅浅如流彩,我们想着,慢慢地走,慢慢地老去……
2、银杏树下散文随笔
浅冬的颜色,似淡非淡,似浓非浓。倒也是另一种景象,早黄早红的树叶,已在凌厉的寒露中摧毁,纷纷回归大地,隐入泥土。零零碎碎的,依然倔强而顽固地拼尽全力,作最后的挣扎,说是坚强坚持呢,还是不识时务,自有各自的评说与思量,一切由结局而定,谁说不以成败论英雄呢!
公园的银杏树移栽过来时已经很健壮威猛了,经过几年的风雨淬炼,显然更加的雄姿英发,你看它结的果,一簇簇的,密密地挂满枝头。
记得刚刚从边疆回来时,对这个树这个果满是好奇,黄*果,捡一大堆,忍着臭臭的味儿,洗呀洗出白白的核。其实没什么用,过了一些时日,便不知道随什么东西就扔了,只是体会了一个过程,从希望,满足,到不了了之,人生其实许多事都是如此!
但是它粗壮的身躯,金*叶子,密密地果,着实让人留恋,忍不住拿起手机拍拍呗,尽管知道恐怕还会删掉。
树底下一个老奶奶佝偻着身子缓慢而吃力的还在捡银杏果,尽管树上灌满金果,但是没有狂风暴雨的助力,它们显然宁愿干在上面也不下来。可是冬天,反而不会有摧古拉朽的风雨,只有绵绵落下的雪花!铺满原野,软塑出银装素裹,分外妖娆的冰雪世界来。如此的美,却也会冻死许多这大千世界的生命,或动物,或植物,或小小的昆虫及微小的生物,好与坏真的已不能轻易的定夺!
整理心情,裹紧衣服,将微冷的手放回口袋,告别不适,回到温暖中,急急的前行,那颗大树,在我的身后渐渐远去,既无告别,亦无留恋,那般色彩与果实,以及树下的老人,只不过是我们彼此,匆匆的过客……!
3、记忆里的芒果树散文随笔
在童年的记忆里,总有那么一棵芒果树婆娑起舞。
它栽种在老屋的后面,不知有多少年历史了。自我懂事起,它就在那儿。在我眼里,它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,粗壮的腰身要三四个小伙伴手拉手才勉强能把它合抱住,高大的树干让我们穷尽千里目也无法穿透它的树梢,茂密的树叶彰显着它蓬勃的生命力。也许它正值旺盛时期,每年能产出一千多斤的芒果,方圆几百公里内,无一株芒果树能敌,被当地人誉为芒果树王。
每年农历五月份,芒果就成熟了,大大小小的芒果一个个你挤我,我挤你地缀满了枝头,稍有一点点微风拂过,熟透了的果儿就会从枝头坠落,落在空地上,落在草丛里,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果香,沁人心脾。
这时候,老屋的老老少少,最爱干的活就是捡芒果。天刚蒙蒙亮的时候,就有老人或小孩打着手电筒,提着竹篮子,在果树的周围寻寻觅觅,每每都是满载而归。吃过午饭后,总有一大群孩子等待在芒果树下,等着风起果落的美妙时刻。大家竖起耳朵,弓着步子,做着起跑的姿势,铆足了劲,只待那扑通一声响,就像运动员听到了发令枪声,个个像离弦了的箭冲刺出去,敏捷地扑向那一个个果子,抓起,装袋,往往只是几秒钟的事,身手之敏捷堪比奥运短跑健将。要是刮台风,天上就会下起壮观的芒果雨。这时,大家就不用你争我抢了,那纷纷落下的果子根本捡不过来。塑料袋派不上用场了,竹篮子也太小气了,能容纳下战利品只有那大大的竹筐了,基本上每个人都能捡个一两筐的抬回家。
那些掉下来的芒果,有的是完好的,有的已经摔伤了。有的是完全熟透的,有的还是青绿的。那些果熟蒂落的,往往被大家分而食之,剥开金*果皮,轻咬一下深*果肉,又香又甜又有弹性,只觉得是人间最美味的水果。而那些还未完全熟透的常常被妈妈拿来做成芒果蜜饯。妈妈先把芒果削了皮,切成一小片一小片,放在盐水浸泡三四个小时,捞起来在阳光下晾干水分,然后加入红砂糖熬煮,煮到粘稠时盛起,放置几天后再煮,大约煮过三四次后,好吃的芒果蜜饯就做成了。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,那芒果蜜饯就是我们最好的零食。肚子饿的时候,拿几块充饥,身体马上了有了能量;嘴馋的时候,拿几片塞进嘴里,那小馋虫便跑得无影无踪。妈妈的芒果蜜饯给了我甜蜜的童年时光。
后来,我去外地上学,每次开学,行李袋里也总是少不了几家乡的特色零食—芒果蜜饯。每次带到学校,都被同学哄抢一空。吃过的人,都说味道好极了,那芒果味太特别了,太香甜了,比店里卖的不知好多少倍。每年放暑假时,总有一些同学不辞劳苦跟我回家,只为了看一眼那传说中的树王,只为了亲自看看妈妈如何做出美味的蜜饯。毕业的时候,有个同学在留言册上写下了:“忘不了你那让人嘴馋的芒果,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你的恩赐解解口水。”
如今,虽远离了家乡的芒果树,然而在我居住的这个小城里,它是无处不在的。在小区,在路边,在学校,在公园。芒果树伫立着,茂盛着,芬芳着。可这满目的绿树,已经没有一棵是我所拥有的,那段快乐的捡芒果时光已不再回来。
但此刻,我可以漫步在树阴下,闻淡淡清香,享美好记忆,让芒果的清芬带我回到故乡的怀抱,这已足够!
“你永远不能拥有太多的天空。你可以在天空下睡去,醒来又沉醉。在你忧伤的时候,天空会给你安慰。可是忧伤太多,天空不够。蝴蝶也不够,花儿也不够。大多数美的东西都不够。于是,我们取我们所能取,好好地享用。”取我们所能取,好好地享用,哪怕那只是片刻美好的忆念。
4、过去的老县城散文随笔
作者:风雪夜归人
“嘉祥县,破猪圈;东关到西关,二十四扁担”。这是过去嘉祥人常说的一句顺口溜,用来形容过去嘉祥老县城的狭小破旧。其实,过去的嘉祥县城并不是人们说的那个样子,而如今的县城,也早已是旧貌变了新颜。
嘉祥过去是座小城,依山而建,坐落在萌山南麓。说是县城,实际只有一条石板铺就的很窄的街道,就是现在的所谓“古城街”。街道的东首是依山而建的嘉祥第一中学,依次往西便是老剧院、老新华书店、老*、粮食局。据说当时粮食局所在的位置,便是过去的老县衙,是县太爷问官司打板子的地方。老县衙的对过(路南)有一个旧城门式样的大石门,便是过去县衙门的监狱。路南依次是老城关医院、老百货公司、县文化馆。街巷的西首是一个十字路口,以前的人称为“老隅首”。记得就在这隅首处的文化馆西边,有一个架在两根很粗的电线杆上的变压器。不知道为什么,这台架在木杆上的变压器,却成为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老县城留给我的最深的印记。
从老隅首往南,路西依次是新书店、老邮电局,路东文化馆的南邻便是当时的县法院。所以,在以前老嘉祥人的口头语中便有这么一句:“从南门往北看,路西邮电局,路东是法院;卖粥的一么唤,四个城门都听见”。估计从前的“南门”可能就在这条南北街巷的南端,再往南便是南关的居民区。记得在“南门”的拐角处,有一个大约只有四开间的三层小楼,人称“拐角楼”,楼上是当时县城里唯一的一处照相馆,楼下是“青年理发店”,它便成为当时县城里唯一的一座“高层建筑”。以“老隅首”为中心,向东与向南的两条石板路,便成为当时县城里最为“繁华”的街道。县城的集市主要集中在这两条街上,“老隅首”附近有几家简陋的茶馆和店铺,门前搭了凉棚,附带做一些包子、油条、糕点、小吃以及土产杂品之类的营生。每逢集市,街巷的两边便摆满了各种摊点,锅碗盆勺,米缸面瓮,绳索吊钩,铁器农具,叉耙扫帚,家织土布,可谓是琳琅满目,应有尽有。甚至针头线脑之类的日常用品,也成为当时集市上的主要货物。那时候地方经济尚不发达,市面上几乎见不到像样的工业品,就连自行车、缝纫机、钟表之类的商品,也是要凭票供应。来县城赶集的多是当地的乡下人,除了交易一些当地农产货物,便是淘换一些生产生活用品。由于手里没钱,国营商店里那些钟表、洋布、收音机之类的“高档商品”,除了家里准备办喜事的人家,一般人则很少问津。
那时的乡下人一般很少进城,用乡下人的话说,“不买不卖的,大老远跑一趟,耽误功夫”。进趟城总是要花钱,乡下人手里能有几块钱,也觉得宝贝似的,除了留作急用,轻易不舍得花出去。乡下的孩子更是难得进一回城,逢到大人有事,能跟着大人到城里一趟,便高兴得像过年似的。因为走到城里,大人们就是再疼钱,多少也总要给孩子们买点儿吃的,进趟城能吃上几个五分钱个的包子,喝碗粥,即使一路跑得腿疼,也觉得心满意足。要是碰巧能赶上看一回“玩猴儿的”,那简直比现在看一回美国西部大片还觉得过瘾。
从城南“拐角楼”向东,原来有一条小河,河床的两边尚有石头砌成的护堤,估计是以前老县城护城河的遗迹。沿河北岸向东是一条土路,两旁栽有两排柳树,进城赶集的乡下人,便经常汇聚到这柳树下乘凉休息。如今那条碧波荡漾、杨柳依依的小河,连同那条僻静的小路早已没有了踪迹,唯有在老嘉祥人的印象中,多少还保留着一些梦境般模模糊糊的记忆。2012/3/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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